水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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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家不知不觉,把他乡当做了故乡EL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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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coolife五月号,完整版见杂志

北京

王英男|朝阳路上的33楼

摄影:庄严撰文:小威

王英男来自黑龙江省的一个边境小城——普阳。如今身为稀奇(X+QArt)的视觉总监,七年前随《新视线》杂志迁址来到北京,再之前,他在上海工作了两年。

两年前,条件并不明朗,问家里借了一百万元,王英男在北京朝阳路买了套一百平米不到的房子。早一点,晚一些,都不是时候,下手称得上精准。终于,他成了有房一族,在北京有了安稳的家。

这套房子的每个局部,每个细节,也成了他和女朋友张琦打磨的兴致所在。曲木腿茶几是20世纪60年代Thonet出品的“古董”之作。PoulHenningsen设计的PH5吊灯是从柏林的跳蚤市场淘回来的

客厅一侧的柚木长边柜,是俩人一起设计找人定做的,即能收纳,又可以摆放一些外秀的物件,例如家里两只猫(崽+抱抱)的照片,各地带回来的琐碎小物件,还有那盏Foscarini布丁小台灯(RodolfoDordoni设计)。

抛开一些有口皆碑的著名设计师“装逼”作品,家中门厅处两件东西似乎更厉害。铁艺鞋柜,出自北京“中国黑铁之王”王喆之手,国内只要举办顶级展会和活动,与铁器相关的陈列基本上都是他做的。

鞋柜旁有面维多利亚式样的木框大镜,是中国平面设计一哥刘治治换办公室后不要的,其出处也是来自国内顶尖的装裱大师之手。

去年某个深夜,他和老板瞿广慈喝大了,一路晃悠,懵着头摸着墙回到了住处。街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这幕情景,搞不清是在巴黎,还是在北京,或是在普阳。曾经英气逼人的青年,已经在异乡成长为身负重任的中年男人。

上海

孙浚良|四海为家,在迁徙中收集

摄影:朱骞采访、撰文:CYNTHIA编辑:路遥

自8岁从上海移居香港,设计师孙浚良就开启了在香港、日本、上海、柏林之间曲折而频繁的迁徙历程。

他习惯于用经手的物件来讲述过往。他管它们叫“证据”。而眼下我们所在的这套平方米的大平层就是他的一座“证据库”。

自年开始启用日本设计师大贯卓也设计的“MYBOOK”笔记本,整整十七年间,几乎每一天都被他记录在这些32开的笔记本上。

与父母有关的两个字“坚持”现在也留在家里。只是,它化为一把小木椅被孙浚良摆放在客厅中央。这是一个椅背雕花并布满美丽木纹的小凳子。常年与油烟及人体的接触,让它的色泽暗沉,泛着一层温润的光。

在日本念硕士和博士时,“CommesdesGarcons2”是始终伴随他的一款香水。每当闻到这种香味,他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个世界,重新呼吸那时的空气,一些关于过往的细节也就跟着复活了。

上世纪90年代,光碟刚开始流行,孙浚良曾买过一本中间插着光盘的纸质书。他将之保存至今,并放在客厅显眼处,这并不是因为它蕴含着美感,反而是因为它看上去“颇为讽刺”,甚至有些愚蠢。

“16次”这是孙浚良给出的搬家次数。这个数字乍一听有些惊人,但如果分散到他曾经居住过的四座城市,也显得稀松平常了。

他也曾经在东京、香港、柏林和上海同时租住房子,直到年开始,他才陆续将其他城市的物件收拢起来,并退掉其他三座城市的住房。

十年间,他在上海租住的房子也从50平方米扩展到平方米,搬家的次数达七次之多。

现在这个住所,孙浚良已经居住了四年。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家仅仅是眼前的平方米。“只要我活着,家的界限就很模糊。可能我会觉得,日本是我的书房,伦敦是客厅,巴黎就是厨房。”

巴黎

庄洁|有好机会,我会回去的

摄影:杨毅采访、撰文:小威

几年前,庄洁辞去LouisVuitton中国的工作,到巴黎Moynat上班,当时BernardArnault刚开始着手振兴这个法国老字号的皮具品牌。机缘锁定后,她打包了几个大箱子,和爸妈告别,离开了上海。

到巴黎工作了两年,她申请停薪留职去枫丹白露读INSEAD商学院,并且退了之前租的房子。所以准确来说,现在看到的是她在巴黎的第二处住所。

庄洁是朋友中少数几个对家居装饰“懂”的人,什么椅子出自哪个年代哪位大师之手,这只灯哪里能买到,这件家具受什么风格的影响,她都比较清楚。

在百分之八十的中国时尚圈人士还在买网上假的设计师家具产品时,她老早就把上海的房子买好了。

“中国人很讲究房子的朝向,外国人不管这么多,可能有钱后会在乎。这套公寓虽不是朝南,但长廊窗式格局,让室内每一处都是透光通气的,特别明亮,又不至于暴晒。

唯一要当心的,就是夜里要拉窗帘,否则室内的所有动静都一清二楚。”

入夜,玛黑区街脚的酒馆,法国人都喜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烟喝酒,庄洁也在其中,她喝着红酒,跟我说,如果国内有合适的机会,她要回去的。

大理

李沐霖|苍山脚下的地质队

摄影:庄严撰文:王潇音

Morning(李沐霖)是湖南人,靠画画为生。本来他跟做陶瓷的妻子徐亚芸想定居西藏,但鉴于离家太远,交通又不便利,就选择了一个相对更方便而且风景不亚于西藏的大理。

刚到大理时他们租了一个四合院,那是他们梦想中的生活,一年几千块房租,生活可以过得很滋润。那时的大理还没有那么多外地人,过了一年,房东迫于市场的热潮直接把租金翻了十倍,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措不及防,只能搬走。

Morning把湖南老家的一套房子卖了才买下人生中第一套房产,自己买涂料刷了一遍墙,买了简单的家具就住下了。

对于每天要画画的Morning和做陶瓷的老婆,他们还是需要一个独立的工作空间。说来也巧,对门的房子没人住,又赶上房东说想卖掉,他们说不如他们买下来,工作和生活分开刚刚好。

去年他们增添了一个新成员,女儿“米坨”出世。工作空间不能动,居住空间有了孩子突然又显得局促了。

老婆考虑换一套大房子,附近的小区已经被外地人攻陷,而夜晚却是个*城。而对于专心创作的Morning完全不敢想,一边靠自由和灵感完成创作换取孩子的尿布钱还要一边还房贷的生活。Morning一直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一年他成熟了很多。

东京

朱里恩|还没有“待够了”的感觉

摄影:阿七(SEIBUNSO.COM)自述:JULIEN

我是年4月来东京的,和很多中国南方“八零后”的孩子一样,看着《圣斗士星矢》、《七龙珠》,听着恰克与飞鸟、安室奈美惠长大。所以从小就对日本有着一种莫名的憧憬。

大学的专业是舞台和美术,毕业后进了上海芭蕾舞团做灯光设计。其实我一直感兴趣的是时装,索性辞掉了这份很多人羡慕的“事业单位”铁饭碗,出国留学。目的地当然是东京。

对于东京,我始终有种奇怪的“适应感”,好像我最终就是该来这里。漫画和日剧里的场景,超现实主义的、光怪陆离的造型,讲究的礼节,不会拐弯的思考方式,喧闹的新宿、涩谷、表参道,安静文艺的下北泽、代官山,商业街里的居酒屋……快十年了,我还没有过“待够了”的感觉。

家里最重视的物件应该是与母亲的合照。那张照片是我留学期间,她患癌症去世前唯一也是最后一张与我的合影,我特别订做了一个八音盒相框,把照片镶在了里面。

最感兴趣的就是衣服和杂志了,家里最多的也是这两样东西。YvesSaintLaurent、AlexanderMcQueen和川久保玲是我最喜欢的时装设计师,而西班牙导演PedroAlmodovar的所有影片,我简直爱死。

现在我基本上每年回一次上海,看看父亲,和老朋友聚聚。最近一次回上海的感觉是马路上根本打不到出租车了,有些物价甚至超过了东京,比如很多新开的漂亮调酒吧,喝不起啊。

厦门

Shiho|这里能让我静心地做事

摄影:庄严采访、撰文:小威

前几年,随着厦门岛上几位独立时装设计师的崛起,这里的创意产业受到了行业之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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