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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传原著由永珹失宠,看如懿的翻云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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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珹是皇帝登基后得的第一个“贵子”,因之前接连两位皇嗣丧于朱砂之毒,金玉妍产下一位健康的阿哥,皇帝是极欢喜的。

贵子永珹

随着永璜、永琏薨逝,三子永璋失宠,四子永珹渐露锋芒。

永珹这孩子,办差使能力甚强,缺点遗传自他的额娘——太张狂、不知韬晦。

乾隆十八年,达瓦齐为夺多尔札权位,举兵征战,洗劫了杜尔伯特部,车凌身为部落之首,只得率领一万多部众归附大清。皇帝对车凌率万余众倾心来归的行为极为满意,命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筹备接风的礼仪。

永珹备受瞩目,风头日盛,连带着金玉妍亦在后宫十分得脸。

而永琪因为私下说了句”皇阿玛这般厚待车凌,是要将端淑姑姑的夫君放在何地呢?达瓦齐尚不足惜,但也要顾及端淑姑母的颜面啊!”

永珹把这句话告诉了皇帝,永琪受了皇帝训斥,还被解除差事。

可实际上,所谓永琪私下说的话,本就是如懿教他特意为之。为的是当时永珹风头太盛,便让永琪故意避其锋芒,表现愚蠢,以免招了金玉妍母子忌恨。

少年锋芒

而更令永珹蒸蒸日上的,是轰动一时的江西生员刘震宇案。彼时江西生员刘震宇以所著《治平新策》中有“更易衣服制度”等语被人告发,引来皇帝震怒。

如懿向皇帝进言:“永璋和永珹都长大了,足以为皇上分忧……”

两位阿哥入殿,如懿只道“妇人不得干政”,抱了璟兕便转入内殿,装作回避,书房里的言语却字字清晰入耳。

永璋是一贯的唯唯诺诺:“儿臣不知,但凭皇阿玛做主。”

被皇帝逼急了,也不过憋出一句:“若皇阿玛能从轻发落,江南士子必定感念皇阿玛厚恩。”

永珹却是声音朗朗,认为刘震宇悖逆妄言,非死不能谢罪。

皇帝将这件差事交了永珹去办。

如懿离去时已是夜深时分,唯有李玉带着十数小太监迎候在外。趁着李玉扶上辇轿的时候,如懿低声道;“多谢你,才有今日的永珹。”

李玉笑得恭敬:“奴才只是讨好主子罢了,四阿哥为皇上所喜,奴才自然会提醒四阿哥怎样讨皇上喜欢。奴才也只是提醒而已,什么舌头说什么话,全在四阿哥自己。来日成也好,败也罢,可不干奴才的事。”

如懿笑道;“他的事,自然与咱们是无碍的。”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俱是了然。

如懿与李玉这段只可意会的对话,表明了李玉是为如懿办事,有意提示永珹迎合圣心。

他们齐心合力把永珹抬得这么高,难道是要送他登上太子之位?

当然不是。

皇后的手段

待到乾隆十九年的夏天到来之时,已然有一种说法甚嚣尘上,那便是嘉贵妃金玉妍的四阿哥永珹即将登临太子之位。

而皇帝对永珹的种种殊宠,更像是印证了这一传言。

四月,和敬公主之夫,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腾入觐,皇帝欣喜不已,命傅恒与永珹至张家口迎接。

五月,准噶尔内乱,皇帝命两路进兵取伊犁,又让三阿哥永璋与四阿哥永珹同在兵部演习军务。皇帝只问永珹军事之道,并请尚书房师傅教导兵书。

到了八月,皇帝驻跸吉林,赈齐齐哈尔三城水灾,阅辉发城。除了带着如懿与嫡子永璂,便是永珹作陪。

九月间,又是永珹随皇帝谒永陵、昭陵、福陵。

眼看热至沸点,如懿皇后预备泼冰水了。

皇后的心思

这一日,是苏绿筠当年入潜邸的日子,皇帝翻了她的牌子。

绿筠喜而落泪。

如懿心念电转,唤过容珮道:“去把嘉贵妃昨日进献给本宫的项圈拿来。”

那是一方极华美的赤金盘五凤朝阳牡丹项圈,以黄金屈曲成凤凰昂首之行,其上缀以明珠美玉,花式繁丽,并以红宝翡翠伏成牡丹花枝,晶莹辉耀。

如懿亲自将项圈交至绿筠手中,推心置腹道:“这个项圈足够耀眼,衣衫首饰不必再过于华丽,以免喧宾夺主,失了你本真之美。”

她特特提了一句,“这样好的东西本宫也没有,还是嘉贵妃孝敬的。也罢,借花献佛,添一添你今夜的喜气吧。”

金玉妍送这个项圈来,名为孝敬如懿皇后,实则是来炫耀她拥有皇后没有的好东西。

得意过头

这件事的后果如何,自有李玉来回禀。

李玉一笑,“前几日皇上陪伴纯贵妃,见她戴着的项圈夺目,便问了句来历,纯贵妃便老实说了。这样规制的项圈难得,奴才记得两广总督福臻所进献的礼物里便有这一样,只是不知怎么到了嘉贵妃手里,便如实回禀了。”

“你这般回禀,皇上当然会疑心去查,是不是?”如懿掐了几朵新鲜玉簪在手中,留得一手余香。

李玉道:“皇上要查的,自然会雷厉风行查得明明白白。四阿哥结交群臣之事早已流言如沸,如今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让皇上的耳朵听见而已。更何况四阿哥敢从两广总督处收受如此贵重的礼物赠予嘉贵妃,如此内外勾结,皇上哪有不忌讳的。”

差不多同时候,永琪来跟如懿汇报:“儿臣听说四哥结交群臣,场面上的应付极大。每每李朝进献人参,或黄玉、红玉等各色玉石,四哥都分送群臣府中,连各府女眷也得到李朝所产的虹缎为佳礼。”

如懿如此教导:“你的心思本宫都明白。只是这样的话不必你亲自去告诉你皇阿玛,自然会有人去说。你要做的无非是让人多添些口舌便是。口舌多了,是非自然也就多了。”

于是隔几日,皇帝下了一道谕旨:朝中官员不得与诸皇子来往。

太子之说,遂破。

围场的风

如果说金玉妍母子不懂韬晦招致皇帝忌讳,那么真正扎进皇帝心里的刺,是木兰围场发生的那桩“野马惊驾案”。

当时救驾的有三人,凌云彻将皇帝从马上扑了下来,十二岁的永琪挡在皇帝身前,永珹射箭正中野马的额头中心,直贯入脑。

皇帝当时的说法:“忠于朕的人都来救朕了!害朕的人,此时一定躲得最远!”

因“偷盗嘉贵妃肚兜”嫌疑被贬到围场做苦役的凌云彻因此番救驾之功,荣耀回京。

那么这个“惊驾救驾”的局是谁布的?

凌云彻。

原著中有描述:

……未经驯化的马匹身上腥臭的风渐渐逼近……而那高高踢起的铁蹄,几乎已要落在自己三步之前!凌云彻有一瞬的绝望,难道一番苦心,真要葬送在野马蹄下?他的意志只软弱了片刻,念及再凶猛也不过是匹野马而已,立刻冷静而坚决道:“微臣会护着皇上!”

是凌云彻的“一番苦心”!

凌云彻为什么要布这个局?

因为他顶着一个香艳猥琐的罪名,在木兰围场与落叶山风、禽畜野兽为伴,这无疑是极大的痛苦与不甘。

他要回紫禁城,皇后娘娘要他堂堂正正地走回去,还有什么能比救驾之功更堂堂正正?

凌云彻有些羞赧,低头道:“微臣被冤偷了嘉贵妃的肚兜,因此被遣来围场做苦役。”

皇帝点点头:“朕从前不信你被冤,现下信了。因为觊觎朕的女人的人,是不会拼死来救朕的。跟朕回去吧,在围场吹风是浪费了你!”

林间的风夹杂着八月初北地的秋意,带给皮肤低凉的温度,却没有心底衍生的滚热更畅快。凌云彻将一缕狂喜死死压了下去,恭声道:“微臣谨遵皇上旨意。”

凌云彻苦心布的局,收获满意效果。

惊驾救驾

但帝王的疑心从来都是反反复复。

因为永璋请求轻恕木兰围场之人,皇帝就疑心冷箭野马之事与他有关。

那么作为救驾功臣的永珹和凌云彻,岂会不受君心之疑?

其实同样的疑心,如懿也有过,她问过凌云彻“救驾”之事。

如懿说得十分坦然:“凌大人能再度回宫,凭的是木兰围场勇救皇上的忠心。只是与其三人分享功劳,不如凌大人独占其功,如此岂非没有升官之喜?”

凌云彻眼中有一片清明的懂得:“微臣如何敢独占其功,那日木兰围场之事,明明是五阿哥冒险救父,挡在皇上身前,功劳最大。微臣不过是偶然经过而已。”

如懿轻叹如风:“冒险救父的是永珹,若不是他放箭射杀受惊的野马,皇上也不能得保万全。说到底,永琪不过是个最痴傻的孩子,只会挡在皇上身前以身犯险罢了。”

凌云彻道:“以身犯险舍出自己才是最大的孝心。背后放箭,说得好是救人,若放的是冷箭,或许也是伤人了。”

一个要凌云彻“独占其功”,一个诬永珹“背后放箭,或许伤人”,两人心领神会,达成一致。

心意相合

别人已经打定主意,要永珹背了“野马惊驾”的锅,这个不懂韬晦的少年,还在皇帝面前炫耀他“驯服野马”的特异本事。

永珹轻笑一声,也不看她,径自卷起袖子走到笼前,逗弄了片刻。谁知那些野马似是十分喜欢永珹,一时也停了烦躁,乖乖低首打了两个响鼻。

……

此时,凌云彻陪伴皇帝身侧,立刻含笑奉承道:“皇上说得是。每年木兰围场秋狝之时,四阿哥都会亲自喂养围场中所驯养的马匹。正因如此,所以年年秋狝,四阿哥骑术最佳。”

永琪恍然大悟:“难怪四哥去喂围场的马都不带儿臣去,原来竟有这般缘故,怕儿臣夺了四哥的名头呢!”

皇帝悬在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敛,仿佛不经意道:“凌云彻,你是说四阿哥每年到围场都和这些野马亲近?”

凌云彻的样子极敦厚:“微臣在木兰围场当值两年,都曾眼见。四阿哥天赋异禀,寻常人实难企及。”

当夜皇帝独自来到翊坤宫,梦中大汗淋漓惊坐起,疑心的答案呼之欲出,如懿配合着将惊惶缓缓吐出口:“皇上是疑心永珹?永珹可是皇上的亲子啊!”

因此事只在皇帝心中揣度,是以并未明说,只以永珹早已成年之故,出居宫外贝勒府,无事不得入宫,连向生母请安亦不被允准,形同冷落宫外。

要说如懿为何使这般翻云覆雨手段,其实原因很简单,若是来日永珹登上帝位,金玉妍成为圣母皇太后,以金玉妍和如懿的恩怨,如懿想要凭母后皇太后的身份安度余年,只能是妄想。

君父疑心

将《如懿传》原著又翻一遍,发现这部作品的分界线有点生硬。

从初初入宫到借力打力踩下豫妃,如懿的智商一直在线,虽然她不断被陷害,却也懂得反扑,这才是后宫的生存之道。

但从第五本末寒香见入宫开始,如懿就象得了失心疯,智商更是随风而去。

也许是因为那拉皇后在历史上就是个失败者,作者为了符合这个史实,不得不把如懿的智商强行下线,不得不让她自行把一手王炸打得稀烂。

而电视剧为了塑造如懿的白莲花人设,为了让她在与皇帝决裂时能讲一句“从未算计过皇上”,硬是把如懿皇后给整傻了。

原著中,对于算计皇帝,如懿自己都是承认的。

就在皇帝疑心永珹,从噩梦中惊醒那一夜:

皇帝的声音有些疲倦,闭目道:“如懿,你有没有算计过朕?有没有?”

如懿的心跳陡然间漏了一拍。这些年来,她如何算计过皇帝,只有她自己明白,她静了片刻,衔了一丝苦笑:“皇上如何待臣妾的,臣妾也是如何待皇上。彼此同心同意而已。”

所谓帝后夫妻,从来同床异梦。皇帝永远不会知道,他最爱重的永琏,便是受了身边这个“年少情深”的继后算计而亡——冷宫里的如懿、受欺凌的海兰、护子心切的绿筠,合力切断了他对永琏如此殷切的期望。

这是皇帝一生之殇。

一生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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